第二天上午，祁雪纯顶着发疼的脑袋坐起来，瞧见床头有白唐留的字条。谭竹妓女

司俊风看了她一眼，才慢慢起身，扶住了她的胳膊。

朵朵点头，“李婶跟我说的。”

只见房门紧闭，里面静悄悄的，完全不像有人的样子……严妍没有贸然敲门，而是拨通了李婶的电话。

她立即意识到自己被狗仔盯上，连忙以手挡脸连连后退，然而十数个狗仔一窝蜂涌上来，前后左右都是，瞬间将她围了起来。

渣女谭竹长期PUA严妍明白了，上次她碰上程奕鸣在办公室见祁雪纯，祁雪纯是在求他帮忙。

他为什么还会在这里？

案发当晚，白唐也来过这个房间，但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发现。

她提不起来的胃口跟孕激素没关系，跟程申儿有关。

“这是程总的意思。”柳秘书回答。

一股独特的麝香味道立即涌入鼻中。

男人点头：“程太太打你电话无法接通，所以让我在这儿等你。”

“程子同和程奕鸣在东半球弄了一个矿，”符媛儿悄声在严妍耳边说，“前段时间我跟程子同去了一趟，从矿里带出来的。”

说着，她的眼圈微微泛红。

“你自己心里不清楚？”司俊风挑眉，“欧翔和我们被困在阁楼的时候，你在哪里？”

不能够。